沈知序闲庭信步走至我身前,右手不停转动左手上的婚戒。
「祝清是我妻子,我不会动她,这口气只能你替她承受了。」
随后他接过保镖递来的木棒,我惊恐地剧烈挣扎,发出「呜呜呜」声。
随着一声闷响,木棒狠狠砸在我身上。
破碎的哀嚎从嘴中溢出。
接着又是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沈知序满脸恨意挥动木棒,力道很重,几乎砸的我浑身骨头近乎碎裂。
身体被倒吊,血液齐齐涌向大脑,鲜血顺着鼻孔流出。
我被血液呛住,却连咳嗽也做不到。
肺部如有万千利针在扎。
沈知序在我身上肆意发泄,我想要叫他,嗓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乔婉月转着手里的佛珠,心软劝道:
「知序算了吧,闹出人命就不好了。」
沈知序冷哼一声,「今天绑他过来,就没想让他活着离开,至于祝清我回去再和她算账。」
他打累了停下,一个眼神周围的黑人蜂拥而上,棍子接连落下。
我脑袋晕沉,两眼发黑,再没了挣扎的力气。
意识模糊之际,耳边是乔婉月的娇笑:
「知序谢谢你为我出气。」
沈知序一手抬起她的下颌,一手指着自己的心口:
「婉月,你我不说谢,这里一直在等你。」
恍惚间,高举的棍子落在我的心脏,痛到窒息。
脑中回忆起沈知序的告白,他拥着我,如获至宝,温声开口:
「清清,世界就像巨大的抓娃娃机,但我隔着玻璃只想要你。」
昔日诺言如梦幻泡影,一击即碎。
我艰难睁开肿胀的眼与乔婉月对视,她得意地冲我挑眉。
似乎在说,「你看,我又赢了。」
鲜血染红麻袋,沈知序命人将我拖拽至海边。
麻袋被解开,松松垮垮覆在我脸上,随身携带的证件被海风吹落。
沈知序踩上我露出的手指,咔嚓一声,将我的无名指生生踩断。
「既然这手不干净,也没有必要留了。」
「下辈子睁大眼睛,别再去动不该动的人。」
明明他只需掀开麻袋,或者认真看一下我手上的戒指,就能知道被他疯狂折磨的人是和他相伴十年的妻子。
可他没有。
我喘着粗气,想要叫他的名字,声音却像将死之人的叹息。
更新时间:2025-07-04 15:08: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