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掌声雷动,夏清浅惊喜地依偎着他。
看着他们得意的笑容,看着那枚戒指即将戴在另一个女人手上,所有的屈辱、愤怒、背叛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。
我冲上去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抽了夏清浅一个耳光!
清脆的巴掌声让全场死寂。
夏清浅捂着脸,瞬间泪眼婆娑,做足了受害者的姿态。
陆衍之的脸色瞬间铁青,他眼中没有半点愧疚,只有对我泼妇行径的震怒。
他猛地抬手,用尽全力,重重回击在我脸上!
那一耳光打得我眼前发黑,脸上火辣辣地疼,但更多的是心碎。
他愤怒的护住眼眶湿润的夏清浅:“你疯了?向她道歉!”
我捂着脸,看着他那张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就是从那一天起,他停掉了我所有的卡,彻底切断了我的经济来源,把我逼到了绝境,最终连儿子的三万块保育费都……
“哎,这位家属!你都在这坐了一整个下午了!”
“赶紧办理死亡证明吧!尸体不能一直放这儿!”
护士语气带着厌烦,低声抱怨道:
“真是造孽……就没见过这么当爹的!孩子都……都这样了,连个人影都不见!”
“死亡证明”这四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钩子,猛地将我拽回了眼前这惨白、冰冷、的现实。
3
死亡证明办的很快。
我站在医院门口,颤抖着拨打了殡仪馆的电话。
而后,我又给陆衍之打了三十多通电话,全部没有接通。
靠在冰冷的瓷砖上,我不禁自嘲一笑。
医院下班前,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接走了儿子,一路上,我不知哭晕了多少次。
到殡仪馆后,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把儿子送进冷藏室。
我请求美容师把儿子残缺的肢体缝合好,给儿子画上美美的妆,换上干净的小衣服。
我要让儿子干干净净的走。
是了。
儿子跟陆衍之一样,都是洁癖怪。
“女士,根据规定逝者遗体到达殡仪馆后需要预约火化时间,
请问我们……”
我伸手摸了摸儿子冰凉但已红扑扑的脸,“三天后吧。”
……
深夜我浑浑噩噩回到家。
看见我,陆衍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。
更新时间:2025-07-04 17:46:05